不为己天诛地灭’,可他心里还是知道这样不算对、不算好。实在人心里都明白,只是做起来长糊涂罢了。是以这样面上的得失利害你全不用计较,要紧是你真正能为这世上做什么事。算出莫算进。”
方伯丰看着灵素,神情有些恍惚,灵素推推他:“做什么?听不明白?还是觉着我说得不对?”
方伯丰回过神来笑道:“不是,只是想着,若是我娘还在,定同你极说得来。你这话叫我想起我娘说的那句,做人呐,‘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是不是一个道理?”
灵素不以为意:“这真的道理本来就只有一个,原是为了给自己做法找理由,才生出越来越多道理来的。”
方伯丰笑道:“你竟是什么时候琢磨出的这些道理?”
灵素叹一声:“这都要做娘了,能不琢磨琢磨?我可费了心了!”
方伯丰连连道是。
如此一回去,再无疑虑,直接递了申请上去,没两日便批了下来。倒是祁骁远来寻了他一回。他知道了消息,还当方伯丰是叫人给摆了一道,怎么好好的才来读了一年,就叫回县里去了。听说是方伯丰自己的意思,直叹他是个榆木脑袋,说不通。
又说起季明言的近况。他过了京考,只是成绩在那些人里头却不算好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