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多底肥追肥哪里弄去?!
农务司只能各处宣扬这散花稻的难种处,却没法子如府衙的政令这般强行规定什么能种什么不能种,尤其是有田,那是各人各家的,跟丁田这实际上还是公家的意思不一样。
老司长带着方伯丰和另外几个主管、管事算了两日,若是丁田都照常,有田里能有三四成还种寻常稻种,这一年的收成大概还能看。如此也稍稍放下一点心来。余下的就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自己这里尽职责规劝,听不听的还在人家自己。
灵素把自家收了冬粮的那块种过散花稻的田分作了九垄,每一垄埋肥量都不同,又全都种上旱稻,——这就算最不挑肥的粮作了。方伯丰都跟着过来帮忙做活儿,顺便记录各样数目,以备日后为据。
同外头的沸沸扬扬不同,这回上林埭几乎没什么人家考虑种散花稻。一则上林埭本来地就少,寻常稻麦还费劲呢哪里敢惦记那种怪稻子。当日灵素要种这稀奇谷物,几乎九成九的农人都过来瞧过。看着灵素打垄埋肥下的秧,再后来看那追肥的力道,和起田换种之后,二茬那要死不活的样子,都摇头了:“这东西哪里是稻子,简直是吸地力的妖精!”
所以后来各处吵嚷要种这个稻种时,上林埭没什么人动心。不止自家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