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后,飞凤楼里的说书先生已经编出新故事,为茶客罗列决赛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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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南渊沸反盈天,只有西北角某座客院安静如故。
白玉玦看着庭中葱郁青松,心思却不在秋景,也不在即将到来的决赛。
“傅克己那天为什么会去?问清楚了吗?”
屋里六七人,大多比他更烦躁,正来回踱步,坐立难安。
陆裘应道:“还没有,他没接我们的请帖。”
“糊涂!帖子当然不能下给他,你应该给原下索。”
“好不容易铤而走险一次,谁知半路杀出个傅克己。”想到此人与一位卑微剑侍说话,却丝毫不给他这个主人面子,钟天瑾郁气难消:“你家的几位供奉难道胜不过他?那天为什么要退回来?”
白玉玦冷笑道:“能胜又如何,他是剑阁大师兄,圣人亲传弟子,与他为敌意味着与剑阁为敌。这件事情,你还想让更多势力牵扯进来?”
大家都明白,只要烟山上那位圣人一天不死,剑阁就还是天下第一宗门。
难捱的沉默中,有人心慌丧气:“机会难寻,再次布局需要时间。怎么办……”
白玉玦放下茶盏,指尖微颤:“其实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离开南央之前,请花间雪绛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