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走明路了结恩怨。”
    张诩摇头:“就算我们可以设法脱身,免于南渊学院问责压力,但他怎么会来送死?请再多中间人,写再长求和书,他看一眼便知是鸿门宴。”
    白玉玦缓缓道:“难道你们忘了,他是什么样的人?”
    众人细想旧事,心惊之余明白此法可行,又生隐秘喜悦,一时无言。
    钟天瑾忽问:“诶,那个程千仞查的怎么样?我听说他要突破了?”
    陆裘想了想:“他出身东川边镇,从前穿衣寒酸,话少老实,不合群,脾气好,被人当面嘲讽也能忍。在一家面馆做过伙计。好像家里还有个弟弟。他邻居见过,长得很好看,后来不知去向……”
    钟天瑾不耐烦地打断:“什么乱七八糟的,说重点。”
    “没有重点。他一夜悟道之后,性情大变,行事狂傲嚣张。这些你们都看到了。”
    白玉玦回忆起那把与克己剑争锋的旧剑,不由皱眉:“他的剑法师承何处?”
    陆裘:“有人说是胡副院长,程千仞在算经课以威压伤人,闹得全南山后院都知道,胡先生亲自出面带走他。”
    钟天瑾:“剑法不重要,我看他打马球就觉得不对劲。一个东川人居然会打马球!”
    “马球应该是花间雪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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