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丸在镂空金铜球里滚来滚去,发出好听的声音,沁人心脾的清香让箜篌浑身都舒适起来。她把小球系在腰间,笑着哼道,“桓宗,你真是一点都不擅长安慰人。”
桓宗从袖中抛出一盏琉璃灯,琉璃灯发出金色光芒,食骨兽的尸首在琉璃灯的照耀下,眨眼间化为灰烬,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一场恶斗。
收回琉璃灯,桓宗转头看箜篌:“现在有没有好些?”
箜篌看着他手里漂亮的琉璃灯,点了点头。
“喜欢?”桓宗把灯递到她面前。
箜篌知道这是件厉害的法器,摇头道:“你别给我,我就是看它漂亮,才多看几眼。这跟看花看月看星星,路过法镜会忍不住照照自己时一样,属于身体自然反应。”
桓宗沉默片刻,摇头:“不明白。”
“不明白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我并不想要这盏灯就对了。”箜篌看了眼空旷的四周,“林斛前辈这会儿……应该带着清风门的人到客栈了吧?”
伤患躺在客栈里,他们两个还在这里闲聊烧食骨兽尸体,好像有那么一点点不妥。
“林斛做事很稳妥。”桓宗见箜篌头顶上有一层白茫茫积雪,觉得靠箜篌最近的左手有些冲动,想拂去那些雪。不过他还记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