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稀罕我这个。”
若是当真稀罕,这么多年,父皇又怎么会这样对他?
他吃苦的时候,受罪的时候,被人羞辱的时候,他在哪里?
“殿下慎言,皇上不是那样的人,殿下误会他了。”张福海皱着眉说。
他想解释,却发现无从说起。
庄靖铖道:“夜深了,公公回去吧。”
说完之后,他便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
张福海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叹息一声,起身离开。
跪在地上久了,庄靖铖的腿开始发麻,但是他没有动,发麻的神经刺激着大脑,竟浮现出一幕场景来。
御书房里,他跪在地上求父皇赐药,父皇不肯,罚他跪在门外,而受伤的人,是她……
心像是被什么拽紧了似的,竟挣脱不开,庄靖铖只觉得有些憋闷。
小寒寒,过去的你我,到底有多情深?庄靖铖在心里轻声问自己。
第二日皇上晨起去上早朝,看见庄靖铖跪在门口,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
宫里从来都不是能藏得住秘密的地方,而且庄靖铖又是跪在皇上的寝宫门口,消息顿时传到了各宫主子的耳中。
早两日还得了封赏的靖王殿下不知为何惹怒了皇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