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筋脉,侯爷恕罪,这伤需得慢慢调养个三年五载,方有望恢复一二,只是……日后站立行走上恐怕有些困难。”
沈遗策替傅深放下挽起的裤腿,收回脉枕:“我替侯爷写副方子,先治风寒。至于腿脚上的伤,依旧按北燕军医的方法治着,容在下回去后与太医院御医们再商议琢磨,集思广益,或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傅深忽地吸了口凉气:“嘶……轻点!”
沈遗策:“嗯?”
“不是说你,”傅深活动了一下被严宵寒攥的生疼的肩膀,客气道,“沈先生费心了。”
“不敢当,”沈遗策侧身,“在下医术不精,未能为侯爷分忧,实在惭愧。”
傅深:“无妨。伤成什么样我自己心里有数,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严宵寒扶他躺回去,神色莫测,他天生一副款款温柔的好相貌,从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把铁骨铮铮的傅将军掐的抽冷气的人就是他。
“把药方拿给侯府下人,叫他们煎药。缺什么药让人出去买,没有就到我府里取。”
沈遗策朝傅深行了一礼,领命而去。
屋子里终于只剩他们两个人。严宵寒拉过一张圆凳,离他远远地坐下:“你的腿……?”
“刚不是说了么,就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