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伸手,“给我倒杯水。”
严宵寒皱眉:“凉的。”
“凉的也要,不然渴死么,”傅深道,“同理,腿断了也得活着,我还能为了这事上吊吗?”
严宵寒无言以对,只好把杯子里半杯残茶泼了,倒上一杯新的递给他:“陛下放心不下,特意让我带人来验伤。”
傅深:“那他老人家可以放心了。”
严宵寒不客气地道:“我看未必,你这不是还能喘气么。”
傅深用一种“你又无理取闹”的表情看着他。
“我总觉得这一切不是真的,”严宵寒问,“你真没留后手,或者故意放假消息?”
傅深反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严宵寒:“因为你生了一副聪明相,看脸应该干不出这种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