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悲似喜,傅深知道他或多或少被药影响,心态低落时,嫌恶厌弃的情绪会像毒草一样丛生。傅深不但要满足他身体上的欲’望,还得时刻注意他的心情变化。
他唯一不明白的是,严宵寒为什么总觉自己是他的拖累?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出来了,严宵寒似乎没料到他这么坦诚,愣了一下才道:“我……中毒原是因为自己不谨慎,却累得你殚精竭虑。你腿伤未痊愈,本该待在京中休养,却为了我四处奔波……是我没能好好照顾你,反倒三番五次地拖累你。”
傅深接话道:“照你这个说法,谁也不欠谁,那凭什么你得好好照顾我?”
“严大人,你觉得我与你成亲是为你的万贯家财,还是为了你那正三品的高官之位?”他冷笑道,“这么一看,我这个无官无权的残废才应该是你的拖累,你说呢?”
严宵寒最听不得“残废”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一时间什么心思都歇了,沉声道:“别乱说。”
犹如一瓢水浇在火堆上,傅深的冷笑僵在脸上,彻底拿他没辙了。
“你……”他有点急火攻心,想把严宵寒吊起来抽一顿,好让他清醒一点,忍耐道:“算了……别扯那些没用的,先管你的药瘾吧。”
严宵寒仍是一副“任你磨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