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家,元天霖是绝对的权威,有了元天霖的这份宠,元宵往后可真是能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景杉叫了梁柔好几声,梁柔才回神过来,“怎么了?是不是二十七床有什么新情况?”
二十七床是新接诊的病人,情况还不是很稳定,所以梁柔当然会多牵心些。
景杉一脸的无奈,“不是二十七床,是你。出了什么事?这几天你怎么老走神?”
梁柔尴尬的笑笑。
元彰出事后,聂焱就一直忙着元彰身后事的安排,这都已经二十天了。梁柔也不是没有跟聂焱联系过,每晚两人都会通电话,只是聂焱那边人实在是多,再者元彰下面的兄弟们都说元彰死的不明不白,是冤魂,按照道上的规矩,是要请僧道同来给元彰做法事超度。故而每次梁柔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都能听到声音嘈杂的诵经声。
聂焱那边的忙乱,梁柔能感觉到。
只是看看新闻上的画面,上千人出席的追悼会,还有那么多各帮派的大佬出席,聂焱每天周旋在这些人之间,想必是忙极了的。
今天元彰出殡,入土。梁柔脑子里一直想着,今晚聂焱大概就能回家了。
不断的出神,是梁柔在想,该怎么劝劝聂焱,从这件事的阴影走出来。元彰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