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古往今来所有的文墨气息。
罗敷按捺住冲动,没问出来“这些你都读过?”
等他天花乱坠说完了,才抿起一个微笑,虚心请教:“读完这些,要多久?”
王放转转眼珠,心中盘算,是该故作天才地给她估一个较短的时限呢,还是该吓唬吓唬她,把时间往长了说?
最后还是没敢信口胡言,取了个折中:“大约得……五六年吧。”
罗敷垂眼,看着他那只不安分敲桌子的右手。手指头倒是修长好看,中指关节诡异地泛红。
她再问:“我有多少时间?”
王放哑口无言。
罗敷不给他找补的机会,认真说道:“我不需要懂什么圣人之言,也不要变成学富五车的女才子。我只要……读写一些最常用的字,学一些夫人贵女需要知道的道理而已——一个月,能做到吗?”
王放失望地打量面前这个美丽的草包。简直是胸无大志,朽木不可雕也。
但也无法反驳。不得不承认,他上来就丢给她一本“子曰”,实在是欠考量。
他灰溜溜的低头,不一会儿,又忽然眼睛一亮,笑道:“我知道了!明日我再给你抄一本别的书——既文法简单,又通言内闱之事的。阿姊莫急,一个月包教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