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讲也算失礼。
可若是他不凑到她背后,也不太会发现这点细节啊。
她心烦意乱,见王放还举着手傻愣,没好气命令一声:“手放下。”
少年人心里藏不住事儿,以为自己智慧高如天,城府深似海,其实那心思如同满树的梨花苞,只要一夜春风拂过,哗的一下子,全都张扬着开了。
他蓦地脸红,慌里慌张站起身来。却忘了跪坐太久,两条腿血脉不畅,刷的一下如同踩进烈火冰刀,扑通又跪下了。
赶紧顺势一低头,遮掩住脸上的异样神色。
“小子莽撞,又惹阿姊生气。原本是误会,但……毕竟是我不对……阿姊听我解释……”
罗敷狠狠瞪他一眼。这人三番五次的无礼冒犯,要是放在以前,她做平民女郎那会子,遇见这么个不知进退的孟浪子,早就把他骂回大人家,不招来二十个围观的戳他后背,算她高抬贵手。
可这个十九郎,每次“冒犯”,偏偏都有似乎冠冕堂皇的理由带她逃跑啦,教她写字啦,抑或是给她留言她没看到啦,总之绝非他心术不正。
果不其然,又来了。“阿姊听我解释”。
她冷冷道:“听着呢。”
他低着头,声音干干涩涩的,一字一顿地说:“阿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