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声,不知道嘴皮子在不在“不许动”的范围内。
罗敷也不傻,马上注意到他眼睛发直,作势啐一口。
转头喃喃自语:“早知你对书本学识毫无敬畏之心,我才不提前沐浴呢。”
王放这下吃惊,松开牙关:“沐……浴?”
罗敷轻轻咬牙:“为了读书啊。”
难道还能是为了悦你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货?
她是目不识丁的百姓家女儿,从小便觉得字纸是金,笔墨是玉,能写书的人都是神。
今日算是第一天正式“开蒙”,虽然学习的目的有些不纯,私塾的地点有些暧昧,请来的先生有些不靠谱,但她还是难免激动,郑重其事地做了准备濯发、浴身、剔甲、噙香,用她所知的最朴素的方法,表达对造字之神的敬畏。
她不是无所事事的贵女。白日里在织坊忙,晚饭时分方才回屋,立刻开始做这些准备。
除了拾掇自己,还收拾了房间,甚至给“先生”准备了茶水点心,在并不充裕的时间内,尽量做得尽善尽美。
导致一头长发到现在还有些潮湿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至于凑那么近看么!
是不是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傻瓜?
她有些恼,又有些难为情。毕竟,湿着头发就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