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明绣嗫嚅了好半天,才想出一句合适的评价:“嗯,我们也时常思念主公……不过肯定跟夫人你不是一种思念……你、你们还真是,夫妻情深……”
罗敷也红脸。亲亲热热拉着明绣,在床上跪坐下来。
时人床榻低矮,不仅用来睡觉歇息,也可作为饮食、待客、游戏、读写的场所。跟王放男女有别,不能轻易请上来。但明绣就没什么顾忌了。
不过明绣觉得跟秦夫人身份悬殊,推辞了几句,才扭扭捏捏坐上去。
嘎吱一声轻响。床后屏风跟着晃两晃,几乎蹭到了王放鼻子尖。他绝望地闭上眼睛。
多少年了,头一次跟明绣大力士挨在了一丈之内。要是让明绣发现他半夜骚扰年轻美貌的继母,那……
他的归宿可就不止于猪圈了。
他活了十几年,向来无法无天惯了,唯独此时,自觉离死最近。
这下才深深懊悔,也许一开始就不该把罗敷阿姊带回来……
他在屏风后面思考人生,外面只听两姊妹开始絮叨。罗敷解释:“……拉严帘子,也是怕烛光影响到邻舍。没想到还是惊扰你了……”
明绣赶紧说:“没,没有……”
看着几案上的帛书简牍,又好奇问:“夫人的字真好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