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笑容淡了些,“嗯”一声。
罗敷莞尔。八字没一撇的事。他是有多怕凭空多出一个继母管束他?
“你阿父的留书上不是说了吗?许是他被别的女郎吸引走了,这才乐而忘返。你要讨好,也得讨好那个人去。”
王放假装一擦眼泪,装小白菜:“她抢我阿父,我才不认。”
罗敷嗤的一抿嘴。不跟他开玩笑,低声通报:“织锦已有一寸七分长了。暂时没看出有什么像样的花纹。这个线索要是行不通,咱们还得从头开始。我看你别抱太大希望,还是每天求求神,让先生早日自行回归吧。”
他脸上忽然闪过紧张之色,随后捻自己手指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低声问:“要是找到阿父,你不会真嫁他吧?”
她不假思索地回:“东海先生哪里看得上我。”
王放轻轻咬牙。这话说的!
“要是他看上了呢?”
王放细细琢磨这两句话,不满意。眨巴眼,悄悄给她拱手,几乎带着撒娇的口气,求她:“阿姊,再织快些嘛。”
但那织造的样子有多美,织造时便有多辛苦。眼见那花楼工作得缓慢而困难,一天能织出半寸算是顺利。
况且还时有跳线脱线的错误,需要拆开重织,每一次投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