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而已。”
谯平静静听完,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又问:“那么,三书何时下,六礼又为何?夫人家的长辈是如何应允的?”
“婚仪是谁主持?”
“主公与你成婚之后,居住何处?”
“又和谁有过来往?”
“他离家当天,是如何吩咐你的?”
……
虽然答得礼貌,可目光的压力仿佛有实质,催她回答。
她心中隐约明白了什么,镇定着心神,答道:“三年前。邯郸城外……”
她不慌不忙地叙述下去。早就和王放对过口词,一应细节早已编纂妥当,任何可能的漏洞都已想好了应对方法。但她仍旧说得有些音颤。
不过她觉得这也无可厚非。就算她真是东海先生夫人,也是个二十尚不足的年轻女郎。面对谯平这种不怒自威的诘问,慌乱也在所难免。
罗敷答一句,心里沉一分,额头沁出密密的冷汗。
听谯平的语气,对她生疑已久!
倘若是她刚来白水营那会儿,谯平若是有心质问,不出三句,她怕是立刻露底。
他为何会突如其来的诘问这些?何时露了马脚?哪件事做得不对?还是……他根本从一开始就没买她的账,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