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没修炼到家,心中有惧,又或者他不想隐瞒,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罗敷看他说的慎重,讶异之下不禁道:“药已经用完了?”
方琼轻笑道:“自然没有,千里之外还有一批整装待发。”
她又问:“左院判大人与右院判龃龉很深?”
方琼不得已收了初次见面时的架子,摸摸下巴道:“你觉得呢?”
“左院判大人什么性子?”
方琼支颐道:“人还没见,太医院还没入,就想着怎么讨好上峰了。”
罗敷讪讪笑道:“没有啊,就随口问问,公子方才提到的。公子与我说这些,也就不把我当外人了,我心里感激的很。”
方琼静静谛听马车辘辘压在路面上的节奏,瞳仁隐在夜明珠和案上灯盏照不到的阴影里。
“秦夫人还有什么想问的。”
罗敷踌躇半晌,道:“公子今夜来此,太费周章了。”这事真的有必要让他一个小侯爷亲自跑一趟么?把她赶出去后他们又谈了什么?
方琼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所在,眼前这女郎天生不会说话,不是脑子不好使,她就是懒得多思虑哪怕一分一毫,所以说出来乱七八糟什么都有。由此可见是个娇养长大的,会揣度别人的想法但表达能力很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