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道:“真巧啊!永州的医户在下也识得,仿佛西川和梅岭都有苏氏?”
“我是独自一人跟着师父,并非在城里定居。”
刘可柔频频肯首,不由暗地里思量道,今日侯府的寿宴自己花了好些功夫才得到个名额,秦夫人入京不过四月,便已同方氏搭上了话,肯定有些背景。
他谦谦然低了低头,笑道:“夫人年纪这么轻,定有过人之处。敢问夫人精擅哪一科?”
罗敷道:“都懂一些,但皆不算精擅。”
刘可柔不死心,道:“夫人过谦了嘛……须知我们这些大夫,恨不得有一说二,有二说三,夫人真真折煞我等。”
罗敷笑笑,摇头不言。
刘可柔碰了第三个软钉子,心想这女郎真不懂事,他号称太医院万事通,依仗的就是几句话之内把人家脑子里的消息压榨一空,今日简直铩羽而归。
鼓点重重,戏台上的将军举了龙泉宝剑威震九州,小姐含情脉脉地献上题诗丝帕,夫人在一旁托腮看得目不转睛,刘可柔都不忍插嘴打扰。他百无聊赖地东瞟西瞟,心想的却是她的眸色太浅,不像是正宗的中原人。
他一鼓作气,正要开口再探,身后却传来侍女殷勤的声音:“老大人快些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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