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槛。
刘可柔对她跳跃的思路习以为常,立马道:“做大夫的都这样吧,袁大人原先有个诨号,叫做 ‘圆拂尘’,看到哪儿沾了点灰就要令下人们抹的锃亮……我们太医院得以是整个文官署最整洁的地方了,大伙儿说起来也挺自豪的。”他说起走人的前上峰来,先贬后褒风趣幽默,罗敷简直要膜拜。
“那司大人呢?”
“下官们可不敢胡乱给司大人取诨号,谁不知右院判最是严肃,镇日一丝不苟,下官来之前倒是听师兄叫过他…… ‘司礼监’。”尾音瞬间小的不能再小。
罗敷扑哧一声笑出来,他急忙补充道:“司大人严肃,也是为下官们好,他虽不如袁大人成天满面笑容,却信守承诺,公正清明,大家都道他是外冷内热的性子。”
罗敷点头道:“原来是这样,他做洛阳惠民药局的大使有些年头了,可见是个热心的。”
刘可柔记性好,寿宴上两人之间那点不自然的神态看得清楚,也只装作不知。
“秦夫人进宫后准备去给卫婕妤请脉?”
罗敷迟疑道:“我上次为陛下疗伤之后碰见了卫婕妤,正好见她不小心烫伤了手,伤处比较大,随口说她若看得起我就派人去药局取敷药,可是后来一直没有消息。我寻思着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