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你在,真是两眼一抹黑撞墙上去了。”
刘可柔想了想,斟酌地说:“秦夫人,依下官看消息倒是其次,大人懂得遇事如何处理才是最重要的。大人是院判,无需跟我等客气。”
这是在委婉地责怪她对太医院里的事务不大上心,罗敷道:“凌大人说的很对,只是我一直……”
刘可柔笑道:“秦夫人对会儿道司大人房里去可别再这样,大人不把下官当外人,是因私交,别人谈的却都是明里的公事。大人觉得自己底气不足,便更要拿出点气势来,否则以后您想推掉些不必要的事情都没有机会了。”
罗敷被他和颜悦色地说了一通,问道:“刘可柔,你和袁大人是师生吧?”
刘可柔走在她前面,步子停了一瞬,“秦夫人可是认为是袁大人让我提点您的?”
罗敷笼着披风没有回答。
“袁大人若有此意也不会说出来,是下官本人一向胆大妄为。不过下官还是医丁的时候,曾做下许多荒唐事,全赖院使解围。”
罗敷从来没有问过他的家世,身边无关自己的内容,她都从不会主动打听,是个十分自私又冷漠的性子,也不知怎么养成的。
“你家里的长辈可是和袁大人交情匪浅?这个年纪做到御医不常见,而且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