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的腰挂在半空中,两手拉着支撑不了多长时间的藤蔓,强作镇定:
“我记得!所以陛下可以找根结实点的树枝拉我一把么!”
谁要他提醒!
眼看着植物的表皮从绿转褐,要拽到根部了,她欲哭无泪地想,掉下去应该摔不死,但折个腿还是绰绰有余的,她真不想在歪坟地里陪老鼠睡上一晚!
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他在地上翻找,好一会儿,冒出句悠悠的话:
“找不到。”
罗敷一下子回到了邹远的水塘里,那种铁坠子往下沉的感觉似一盆凉水浇在头上,嗓音急迫惊惧:
“我明明听见你拿起来好几根!”
一双紫檀色绘流云的缎靴出现在她眼前,他撩起衣袍蹲下身,眼中全是春风般的笑意,认真地说道:
“你说要结实,所以我拿起的每一根都亲自试过,一撇就断,不符合你的要求。”
罗敷这时反倒冷静下来,也不出声了,牢牢盯着他漂亮的眼睛,手指攥着枝叶,拉下丝血痕。
他叹了一声,道:“你先别动。”
她神经一松,知晓他不会扔下自己不管,将手臂往右移了些,却听他道:
“真是麻烦。”
她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专注地看他修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