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之人,公子询问吴老医官即可,按辈分资历我是他的学生,按此趟的差事来看,他说话我也没有插嘴的份。”
方琼执起银杯向王放那边斜了斜,饮尽半杯桂花酒,道:“原来陛下已经与你说过了。”
王放受了他随意一敬,亦回了半杯,笑道:“不敢扰秦夫人清静,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间与她细说此事,是秦夫人聪慧,自己推断出来的。”
方琼意味深长地打量着罗敷,“秦夫人面子倒大。真是如此的话,那方某要感谢秦夫人配合,以后还得多仰仗你和你那位老师。”
罗敷乍听他唤“陛下”,心中顿悟有些隔阂可能永远也消除不掉了,感慨一息,正色道:
“公子说笑。是我们要依靠公子才是。公子有安民大德,我们自然会全力支持公子帮扶惠民药局的计划。”
方琼朝她端起杯子,罗敷正要站起来抿上一口,旁边却适时来了一句:
“她这几日身子还没好全,不宜饮酒,我来替她。”
方琼叹了口气,他终于知道王放郑重其事地带着罗敷一起来这儿是做什么了,都明显到这个地步,他还能无所表示?
“秦夫人在随行队伍里地位很高,陛下不需担心她的安全。并且,安顿好数州的事宜,秦夫人不会在当地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