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看过名单。”
罗敷愣住,一句话都说不连贯,“……其实南方也挺好的,我不觉得外放的条件差到会让人适应不了……公子不必为我考虑到这个,这个程度啊。”
王放站起身,以袖遮挡,杯子落在桌上时里面已不剩一滴。他唇角一勾,低声道:
“阿姊,你现在是我的人,我还须求你为我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呢。隔那么远,我可不能将你拴在腰上,就劳烦宣泽代我严加看管了,省得你认清了我本来面目,恨不能事事与我作对。”
罗敷倒抽一口凉气。
“微臣……怎么敢与陛下作对啊。还有,陛下这话说的……陛下到底在说什么?”
方琼看着她欲哭无泪的表情,清清嗓子道:“既然陛下好意,秦夫人若有不习惯的地方,与方某说就行,不必客气。”
罗敷拉回神志,握着茶杯喝水压惊,一面想肯定还有后续,一面全身紧绷地洗耳恭听。雅间里的炭炉燃的并不旺,她却感到背后出了层细密的薄汗,于是极慢地把脑袋伏下来,藏在两鬓落下的发间,露出来的一点肌肤摊在空气里,火烧火燎地烫。
对面传来他低低的笑,她僵硬地推开椅子,“对不住,先出去一下。”
方琼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