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她不知道这国公府姑奶奶的夫君是何人,不过那姓氏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半盏茶前才似乎看见方琼,现在又来个读音相同的字,不会有什么联系吧?姑爷的名或字叫作道初,还是当时圣上指的婚,那么她回去问问王放得了,不好再刺激病人。
“迎雪,晏郎他不要我了,他为了那个贱人竟敢不要我!”老夫人目眦欲裂,气喘吁吁地大喊:“我为了他……我为了他——”
迎雪朝罗敷做个手势,招呼同伴一左一右地将人抬起来,不料她身子一震,跌在地下,捶地放声大哭起来,“——我为了他……”她似是想不起来了,狠狠揉着太阳穴,几乎要把头往架子上撞,被眼疾手快的侍女一把捞住,“……道初,道初,他,他怎会变成那样!迎雪,我怕!”
她脚一横踹到桌子,桌上的瓷杯骨碌碌从桌沿滚落,碎在她胳膊边,她停了一瞬,扬手就去摸瓷片,眼睛通红。
罗敷抢先一步拾起碎片,手指在尖利的边缘划出一道血痕,侍女们大惊失色,先卯足了劲把主子搬到榻上,再腾出一人翻箱倒柜地找起金疮药来。
罗敷高声道:“没关系,我这里有药!”她捏住伤口的下方阻止血沁出,十指连心,着实有些疼,好在回去洗洗包上就好。
“秦夫人,真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