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热水,一点也没喝下去,“你到底知道哪些。”
“呃……一点点师妹的宗族谱系,一点点南齐贵人的身体状况,和一点点好几十年前鸡毛蒜皮的事。咳,你要听师父是怎么遇上咱的吧,也就是他从洛阳回匈奴时,路上捡到个流浪的小孩儿,就是咱了,一问之下发现这倒霉孩子的妈居然是洛阳南海那边的夷人,身上还揣着本破破烂烂的小画书。这位神医带着小孩儿花了一个月走到明都,骗走了他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我猜那书很值钱啊,不然他为什么要——之后又给了他一本书,这傻孩子一看,啊,和他妈给他的那本有几张图是一样的,那就成交了!师妹,咱想问问,你跟了师父有十二年吧?”
“十一年半。”
“咱跟了五年。”
罗敷一下子愣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虽然不到你的一半,却是真心拜他为师。覃神医总说他不收徒,可你知道他这人说的话不及心里想的十分之一。我那时不到十岁,离开明都后在外独自闯荡,才觉得他好。说起来,师妹是不是认为我和咱师父是萍水相逢、缘分不到一天啊?”
罗敷就是肩膀疼也硬是转过头面朝墙壁。
“别动别动!……那就是认为师兄我驻颜有术?”
“你不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