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元皇后中的任何一人,只求你相信我。”
“别人可以指责我,你也可以,别人可以疏远我,但你不能。暖暖,你明白么?”
他的眸子沉静而炽热,她垂下睫应了一声,“我没有质疑你的手段和谋划,是因为现在,你在这里我就能安心。我平时总是为自己考虑得多些,倘若有一天我觉得不安全,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装作什么都看不到。到了那时候,我不想你用今天晚上那个表情对着我。”
王放打横将她抱起,“不会的。”
她一推再推,他还是抱着她翻回了玉翘阁。楼下的侍女们已经睡了,只有值夜的灯在夜里微微亮着。
花朵浸泡在装满清水的水晶瓶里,形状不规则的花瓣上结了一层霜雪似的东西,在蜡烛的光下泛着莹莹的色泽。
罗敷挑了点香灰,均匀地撒在瓶口,不一会儿纯白的花就皱得如同吸了水的纸。她用手搓了下,表面滑滑的,像涂了蜡。这样静置一晚,明早再收拾茎叶。
她忙完,搬开榻上的小几,从柜子里找了床被子扔上去,本来想在床前拖来张屏风,又怕动静太大让人听见。
他褪了黑色的袍子,把腰带挂在帘钩上,道:“早上真的要走,不知隔几日才能见到。”
“原来你不要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