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几天前她还病的很重,整个人瘦了一圈,连镯子也宽松了许多。若是父母还在,她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可现在所有人都不在了,只剩下她一个,孤零零地在千里之外忍受凌迟一般的折磨。
“你说什么胡话!”
越王一掌拍在桌面上,震得地面轻颤。
“你自己好好想想,本王可有亏待过你?这二十年来,你家那帮亲戚除了给本王添乱,可有帮上忙的时候?本王想方设法保住你的妃位,可你竟这般不知足!”
他冷笑几声,“谁都明白元家在新帝登基时就气数已尽,你当那几个畏畏缩缩的文臣有资格做本王的棋子吗!让你告知元乘,只不过——”
元氏倏然站起身打断他的话,凄然道:“下月王爷寿辰,恕妾身尚在病中,无法操持寿宴了。一切交给妹妹们,妾身再不能更放心。”
胸口莫名轻了不少,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全身都轻飘飘的,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
“回房反省反省!不但不能给本王分忧,还在这节骨眼上……唉!本王对你太失望了!”
元氏看了最后一眼自己的丈夫,嘴唇抽动了一下,沉默地经过他身边,迟缓地走出了书房。
她第一次忘记了行礼。
越王火气更大,将案上的食盒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