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皆输。京城离南安很远,先生的家人和同乡却近在咫尺,在我无力亲自处置南三省的事务时,我很想看到先生为二府六州做些什么。”
方继用指腹摩挲着光滑的瓷杯,轻轻推了一盏过去。
王放的心放下大半,耐心道:“先生好生考虑,不用急着给我答复。”
方继抿了口热茶,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女郎是不是性子安静有礼,不擅长待人接物,长得挺好看?”
“是。”
他叩着杯沿,“这就对了,我以前总觉得你喜欢这样的。谁家的女郎?”
王放怔了怔,“我家的。”
“……”
他难得有些尴尬地扶住额头,辩解道:“是说她与陆家有血缘关系,陆将军名义上也是我外祖,这么算来也是家里人。”
“太勉强。”
方继淡淡丢下三个字,“也罢,等那帮河鼓卫架着我去了赵王府,有的是时间询问。”
王放道:“我昨日已修书给她,与她说先生要来。”
“挽湘在,我不可能为难她。”
王放颔首,“那么先生如果无事,我就告辞了。明日卞巨会送先生到城门外二十里处,寅时出发,先生今晚多休息。”
“十九郎。”
“先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