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公子,咱和师妹光靠诊脉,诊不出来一星半点不妥,所以我们觉得只有在毒性发作的时候才能表现出异样,但到那个时候已经迟了。上次你对咱描述了老侯爷的症状,我们查遍古籍,照温和的方子制了几味丸药,可依然提心吊胆。公子不能出事,如果有什么与平时不同的感觉,请务必通知我们,我们不能让公子像侯爷那样。”
方琼微笑:“我刚才说的是实话,就算晚上休息三四个时辰,有些时候会突然晕眩,心口胀痛,但过一会儿就好了。”
罗敷狐疑道:“不血虚吧?”
“半年前开始。”
她认真记下,交叠双手,“我们制的药你按时服用,季统领已派人查寻当年惠宗寻到的毒方,找到后就会方便很多。作为大夫,我虽然看你不顺眼,你也不见得待见我,但请你在这件事上必须相信我们,没有公事的话不要熬夜,把你自己照顾好,剩下的都是我们的责任,你不要操心。”
方琼弯了弯眉眼,轻轻道:“秦夫人确实有医德。”
“……不要熬夜,睡得晚中午补。”她又干巴巴地补了句。
在病症上处于被动状态,只能等河鼓卫的消息,徐步阳定下心,转言道:
“公子可知这绥陵城以及周边的局势如何?太医署的医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