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划拨随军的,敢问眼下有几支军,多少人,我们是否要就近入营?”
方琼摩挲着玉扳指,忽地抬眼道:“你若是昨天问我,我还能给个回答。今早碰见那位从园子里出去,似是荒废了一夜,这下我也摸不清他的心思了。”
“摸清了又如何?”罗敷冷不丁嘲讽道。
徐步阳又变成了缩头乌龟。
方琼长叹:“原先大概是将你们放到黎州卫中,由编入卫所的河鼓卫保护,救援伤兵。现在么……我不敢保证你们明天还在绥陵。”
徐步阳凄惨地望着他:“不会把我们扔到山里喂狼吧?”
罗敷冷笑:“你去啊。”
“我是觉得他想眼不睁为净,毕竟紧要关头不能分心管你,今早越藩都兵临城下了。”方琼有模有样地分析,目光不客气地落在她的围脖上,“放心,他不是我,舍不得把你扔到深山里自生自灭。”
“换个理由。”
“他重视我,要你们给我制出解药,这样行么秦夫人?”
方琼很头疼,“还有,我接下来不在黎州,联络都通过暗卫。”
罗敷嘴快:“城里盐价飞涨,你想跑?”
“对,我想跑。”方琼忍不住,“秦夫人受刺激了?”
罗敷站起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