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父秦谨,已经故去了。”
“她父亲是匈奴靖北郡王,母亲是西凉公主,都已辞世,现在家中还有祖母。”王放替她说完。
钱将军震惊了,西凉人就西凉人,原来还扯上了北朝宗室!难怪今上这么精打细算地要他们给院判撑腰。
“祖母?”
罗敷尴尬至极:“就是太皇太后。”
钱将军觉得小孩子的事真复杂,打包扛回宫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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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序飞落满城,南风从海上吹来,为栎州治玉水带来夏日炎热。
城里的百姓们最近过的很不好,手头吃紧,什么都在涨,连菩萨跟前供的线香都翻了一倍价钱。
当然也是线香供不应求的缘故。拜佛的人太多,人人心坎上都悬着一把刀,西边的战报一来,刀就要当头劈下。
越王千岁的军队出师不利,从近海调出的水兵没能及时抢到船只,反倒让投了敌的吴邵打了个落花流水。现在南安大部分卫所都赶赴祁宁,只留下必要的士兵维持县城秩序,弄得百姓们惶恐不安。南人重利,把自己的开支算得清清楚楚,家里有几个钱的商人被聚集到官府,说要给南安军捐赠军饷干粮,憋了一肚子火。
这几日栎州官府却不见大商人闹事的身影,拿着碎银子去买盐的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