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品的小官天天晚上念叨,耳朵都要生茧了。”
官舍是每年正月上值时交租金,从十二两摇身一变翻了倍,这笔数目不算少。罗敷去年从八月交到腊月,随方琼去南安前压根忘了这档事,空了半年的房租。她不在京城,可这两间屋依旧算是她的地方,钱还是得交,这点很不通人情。
“还没,准备这两天把银子给补齐。隔壁还有太医院的人?”
刘可柔道:“这里就住着下官与大人两个人,其他都是别的官署的。太医院的医官大多家世不错,供得起他们租别处的房子,虽然离昌平门远了点,毕竟住着宽敞舒心。”
罗敷边走边笑道:“是啊,司院判可是住在隽金坊……”她蓦然打住,咳嗽一声掩饰尴尬。
司严死了,她不知道他是被哪一方给弄丢了性命,但可以当做因果报应。
刘可柔叹道:“隽金坊……大人还不晓得,司府围墙那头的柳家连续几个月不停地请道士做法,搅得那边人心惶惶,就是因为——”
他忽然也停了。
罗敷好奇地问:“因为什么?怕司府晦气?”
“说来两个月前,下官好像看到过吏目之外的人进入太医院。”刘可柔正了脸色,“不过大人今日还是审过再说。”
他向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