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大夫开的药没有出错,问题不在药方上。我替她诊脉时确然发觉不妥,但当时并不知道是何原因……现在也不知。肖侍郎为人和善,没听说过他与哪位大人物有龃龉,再说即便如此,也不该针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
徐步阳道:“咱相信你看脉的功夫,连你都束手无策,那就是真辨不出来。可她天天呆在楼里不出去,被子也够厚,除了饮食和汤药,想不出还有什么途径接触到大寒的药材。咱可以肯定她是服了什么要命的玩意,才把身子弄成这样。”
侍女捧着热腾腾的罐子回来,罗敷擦了手给妙仪灌药,时间紧迫,她恨不得代病人喝下去。
徐步阳还在絮絮叨叨:“绝对是药的问题,师妹你再想想看。”
罗敷哑声道:“府中开的药我亲自尝过,不可能。至少……”
“一次就足矣,要是次次都加了料,这丫头几条命都不够耍。”
身后吱呀一响,罗敷立时回头,却是曾高大汗淋漓地扶着门框喘气。
“妙仪怎么样了?”她大步近前,静悄悄地探头观望,眼中的诧异和慌乱掩也掩不住。
妙仪昏迷前说要见她和罗敷两个人,活像交代遗言,急得她当场抛下方府的事务赶来。
罗敷心乱如麻,“你一直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