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对她的状况比我熟悉,她在容家染了风寒后除了药局就没去别的地方吗?”
曾高认真想了想,点头:“是,只来过城南找我商量你回京后如何庆祝,还从车上带下个药罐——她一向很听大夫的话,叫她申时喝药,她从不拖延半炷香。”
她也坐在床边,一筹莫展:“怎么会有这般重的寒气,她最怕冷了,真是……”说道一半也忍不住落泪。
罗敷仿若醍醐灌顶,猛地离开凳子,脑袋重重地撞在床柱上。
“没事吧!”
她摇摇头,捂着后脑勺唤侍女:“把你们小姐用过的药罐子全都拿来!”
曾高指着桌上的银色瓷罐,“最经常用的就是这个,因是从方将军家拿的,妙仪连坐车都揣着。”
罗敷与徐步阳相视一眼,皆戴上手套,扶着空罐子就差把眼珠贴上去。药物残留被检查出来仅仅有极小的可能性,然而罗敷莫名地灵台清明,不敢懈怠分毫。侍女搬来三四个药罐,曾高审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那边也差不多,罗敷屏着一口气,视线从罐底糊状的药渣转移到丢在一旁的盖子上。容府的药罐长相朴素,硕大的罐身,黑色镀银丝的瓷盖,嵌入罐口的部分有一寸长,密封很严实。
她的神色微微变了。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