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有钱被逼着存进去了呢,必须贷回来。”
张根发翻了个白眼,“你们以为贷款是那么好贷的?”
“咱们大队要是贷不出来,那谁贷出来?”有人不服气。
周明愈解释道:“我们存款,利息是1厘8到3厘,贷款的话至少7厘半。”
人群里就响起抽气声,“也太不公平了。”
虽然这么说,可其实大半的人根本不懂这个利率是怎么回事,不过是听着贷款的数比存款的大太多而已。
各家摁了手印,第二日就纷纷来大队屋交钱。
张根发自然要过来,看着社员们争先恐后地交钱,他心里特别酸,以前他要收点钱的时候,看看那些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这会儿周诚志收钱,他们跟不用还似的抢着往这里交。
真是写贱皮子!
周明阅领着几个会计和记分员收钱盖章发入股条子,快晌午的时候就喊道:“十二点截止啊,要是不来交的就当不入股了。”
之前说收点钱,有些人拖拖拉拉能从年头拖到年尾儿,该要的好处却不想落下。
这么一喊,有那些拖拉的就也只好赶紧交上。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拖拖就拖拖,现在人家说话算话。
加上四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