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涵着此种香气。
苏阆扫一眼司马尹青白不定的面色,冷冷别开脸:“这算是自证清白了么,将军。”
司马尹皱眉,只道了一句“副尉且养伤罢”便要往外走,却被苏阆叫住:“将军且慢。”
他微一偏头:“又怎么了?”
苏阆将墨块捧在手心,扬起脸来:“属下此次平白受疑,将军是否,也该给我一个交代?”
司马尹的脸越发黑的不能看了。
苏阆但做不觉,只道:“属下只想知道,除了您和已经离开的苏将军,还有谁平日里能看到属下递交到中军帐的军奏,还依照了我的笔迹来污蔑属下,其人居心叵测,显而易见。”
司马尹身形一顿,拳头也紧紧攥了起来,足有半晌,才掉头离去。
苏阆见他走了,心下嫌恶之感更甚,当即回过头,连背影都不想再多看一眼。
岑帆跟上前一步:“副尉,话已经说的这样清楚,他总该能明白过来,处置徐漮了吧?”
苏阆将墨方收好,声音寡淡:“难说。不过既然他心里根本不想给苏家军留余地,以后咱们管好自己的就是了。”
先前她只以为司马尹一团和气,现下却看清了,此人泥古迂腐且度量狭小,欲和无果,她就只当先前那一顿鞭子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