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教训。
至于徐漮,他在司马尹心里,只怕仍然还是救了亲爹和自己的恩人呢。
苏嵃已经前往湳城许久,不言而喻,能看到军奏且仿的一手好字的,便只有平日跟在自己身边出谋划策的军师了。
司马尹尽量撑着没有起伏的面皮离开北口,才至王军营中,心底压抑着的惊吒愤怒、难堪且犹疑的情绪便全部翻腾了上来,就要进得中军帐,又顿住,转身往徐漮的营房大步而去,手一把抓住帐子时,脚下却停住了。
万一果如苏阆所言,自己该是什么反应?昨夜才给自己挡的那一刀,仅仅是想再次博得他的信任?最重要的是,自己竟然毫无防备的让这样的人跟在身边这么长时间,事情捅出去,他的脸还往哪搁?
何况,何况父亲的命还是他拉回来的。
他重重闭眼,须臾,将手猛地撤开,沉声命令:“进来军务繁多,徐漮伤重,在完全痊愈之前,不许他迈出营房一步,免得费心劳神。”
而后掉头回了大帐。
苏阆听到这个消息时,只冷冷笑了笑。
徐漮这几日不能下地沾风,便是没人看着也难出去,原本他也想安生待几天,可军中到底人多口杂,那天跟着司马尹去搜捡苏阆营房的士兵还是把当日所生之事传了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