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转脸去瞧他,却只看见了他被宫卫带离大殿的背影。
绝大多数人都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才不过一刻的功夫,最大的功臣怎么就成了包藏反心的罪人?
愣怔间,上首江涵从案后起身,沉沉抛下一句:“众卿家自便罢。”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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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过晌午,苏阆没能在库房里寻着合适的带钩,准备去外头银楼挑一个,不想才和荞荞一同走出府门,便听见了已然行至近处的马蹄声,苏嵃和苏城回来了。
苏阆迎上去,意外道:“父亲,二哥,怎么宴飨结束的这样快?”
苏城一时无言,苏嵃道:“皇上政务繁忙,是以散的早些。”
苏阆点头喔了一声,笑着嘟囔:“才年初,能有什么事啊,莫不是和我一样怕应酬,才提前跑了。”
苏嵃进了府中,苏城还骑在马背上,神色黯然不明。
苏阆扬手,踮起脚在他眼前晃了晃:“二哥,你怎了?”
苏城倏然回神,对上苏阆的眼睛,微微错开去,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一旁门丁,边走边道:“没事,宴上吃的有点多,一路回来,倒犯困了。”
苏阆往长路上眺望一眼,只见空空的,没看到其他人,伸手把他拉住:“阿斐是不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