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缕,轻声细语道:“倒不如就赌中午你没舍得吃的那碗杏仁玫瑰膏。现在在井水里冰镇着, 想必冰甜可口。等下完了这一局, 若是小玉赢了,我给你捞上来送过来,若是输了,依旧我去捞, 就不送过来了。”
乔玉还有些犹豫,嘴唇张张合合,没有答应。他知道自己的斤两, 又不是没脑子,基本是不可能赢得了下一局的。
景砚又添了一句,估计激他, “小玉是不敢吗?”
乔玉一拍棋桌,“赌就赌,下一局肯定赢。”
景砚瞧着他气得红扑扑的脸颊,很生气勃勃的模样,把黑子往乔玉跟前一推, “那好。”
可惜了, 乔玉在下第一个子前还是信心满满,可棋局未过半, 早就没了方才的气势,抓耳挠腮,想着该怎么救回自个儿的杏仁玫瑰膏。
景砚同他下棋不怎么不费心,大多时候觉得乔玉比棋局有趣,比如他皱眉时的神态,又比如输了时的沮丧。
这已经是必死之局了。乔玉的怀里揣着除夕,因为紧张抱紧了些,他有点难过,一多半是因为赌注。他左思右想,还是舍不得,就偷偷摸摸地瞧着景砚,装作很认真地看着棋局,右手拿着一枚棋子,将除夕举高了些。
景砚的余光落在他身上,眼皮未抬,似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