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的小动作一无所知。
乔玉心虚地睁圆了眼睛,借着拿棋子的功夫,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除夕的屁股,除夕是只很娇惯的猫,骤然吃痛,一骨碌从乔玉的怀里跳起来,撞上了棋桌,整只猫正好落在正中央,将棋局都打乱了,棋子落了一地,满是清脆的声响。
景砚指尖还夹了颗棋子,抬眼似笑非笑地对面坐着的乔玉,小废物点心正满心欢喜,却不得不强装惊讶,可惜他戏演得极差,让景砚也没忍住笑了起来,手一松,棋子直直地跌了下去,戳着乔玉的脑门,“嗯?输了这么耍赖?”
他的手指如白瓷烧铸而成,天生比别人多了许多分的高贵。
乔玉放空表情,呆愣愣地“啊”了一声,将除夕抓来顶包,似乎是忍痛道:“都是年年太不乖了,到处乱窜,打翻了棋局。您揍它一顿好了,我当哥哥的绝对不护着它。”
景砚一只手拎着茫然无措,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的除夕,另一只手拎着装模作样,大义灭亲的乔玉,拂了拂他鬓角垂落下的长发,很温柔似的道:“打它做什么,它又不晓事,要是真揍,就该揍罪魁祸首,小玉说对不对?”
乔玉努力想要挣扎,离景砚远一些,可逃不过去,便反其道而行,跨过小棋桌,钻进了景砚的怀里,非常乖顺,可怜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