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换得这一天机,不由感慨:爱而不得,果然令人疯狂。
    思及此,苟梁随手将写着钟越耗尽心血占卜得来的天机丢在一边,看向钟诠:“推我出去。”
    钟诠依言而行。
    为了让他畅通无阻,船舱特意做了改造将所有的门槛都拆了,木轮在船板上滚过,发出规律而缓和的轱辘声。
    海风徐来,间或有几声清脆的海鸟叫声在海浪声中响起,苟梁眺望了眼无垠的海面,这才解下腰间系着的问天玉箫,放着唇边,开始吹奏。
    曲韵有感而发,旋律随性而为,是钟诠从未听过的曲子,却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宁静和暖意,让人心向往之。
    楼船上的人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的事,寻觅箫声源处,就连沉迷在和火蟾蜍相亲相爱中的老头也从厢房中探出头来。渐渐的,大海仿佛不敢打扰来客而放轻了声音,海鸟拍翅相迎的声音略胜一筹,但也很快在箫声中安静下来。
    一盏茶后,苟梁放下玉箫。
    见他眉宇间有愁思之色,钟诠蹲下身问:“主人,可是占卜的结果不尽人意?”
    苟梁把玉箫递给他,自己捏了捏胀疼的眉心,钟诠则小心地将玉箫系回他腰间,听他说道:“燕地确有地动之灾,但却不仅邢唐一县。此次灾祸波及甚大,地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