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邢唐起身,方圆千里皆有不同程度的受灾,怕是远在京城的皇帝届时也能感受到大地之威。更糟的是,此后连续三日将有余震不下百次,若不提前防灾,燕地百姓此番将死伤无数。”
    他声音沉静,眼中却满是担忧。
    略一沉吟,苟梁道:“飞鸽传书给钦天监刘监正,务必让他与皇帝禀明厉害,便是朝廷无法出兵救援也要把灾后赈灾所需的物资人力准备起来。另,擢令燕地的犬影,命他们务必设法取得这几县父母官和百姓的信任,在二十四日午时之前尽可能转移到安全地点。”
    说着他伸手向钟诠,钟诠默契地将他抱起来快步走回书房。
    苟梁将在上两个世界学到的赈灾知识融会贯通,拟了几条可行的、关系要害的赈灾及自救的条陈交给他,“送往燕地和钦天监,速度要快!”
    “是,主人!”
    燕地百姓千万,距离苟梁占卜到的地震时间却不足五天,如此仓促,钟诠不敢怠慢。
    等他再返回书房时,苟梁正在磨墨。他的动作不急不缓,顺着一个方向研磨墨条,枯燥而重复的过程却最能静心——这是原主心态不定时的习惯。他想要将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与自己割裂开,活的逍遥自在,但事到临头终究还是不忍心。
    钟诠心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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