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上前轻声道:“主人,属下已经办妥。明日飞鸽必到燕地,主人莫忧心。”
    苟梁点了点头,指尖沾了一点墨水尝了尝,随后加了些水稀释后继续研墨,边道:“如此便好。”
    “钟家以国师之尊主太常寺,非国礼大典社稷大难不出。如今十年过去,太常寺风光不再,便连钦天监也受了牵连。那刘监正本是祖父的得意门生,与父亲兄弟相称,若非刘家底蕴深厚他怕是早被武帝迁怒贬黜出京了。虽然官帽未卸,但这些年日子想必不大好过。今次若能把握住机会——你做什么?”
    钟诠忽然伸手过来,苟梁惊得避开些,瞪了他一眼。
    钟诠不退,反而走进了两步,神情如常地说:“主人脸上沾了墨渍,属下为您擦净。”
    如此倒显得苟梁大惊小怪一般,他哦了一声,不大情愿却也没有拒绝。
    常年练剑的手,指腹长着厚厚的茧子,粗糙的手指轻轻擦着苟梁沾了墨水的嘴唇,钟诠俯身捧着苟梁的脸,神情专注,锋利的眉眼中透露出一股不自察的小心翼翼。墨渍轻易被擦去,但手指却在柔软的唇瓣流连忘返,再轻的抚摸也让淡粉色的嘴唇慢慢镀上一层红脂。
    钟诠擦拭的时间有些过长了。
    苟梁却没有察觉到,他的身体不知何时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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