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不胜烦。只怕,这鸳鸯谱,我是点不成了。”
“这……”
“你胡说!”
汪海一没想到其中竟然还有这种事,顿时脸上挂不住了,而汪漓更不能忍。
她一向骄纵,在钟诠面前还能收起爪牙,但却不能容忍苟梁如此污蔑败坏她的闺名,当即怒道:“你那只眼睛看到了,他、他分明也对我有意!”
“哦?这可是我那护卫亲口对你说的?”
苟梁笑得越发灿烂了。
汪漓推开拉扯自己的兄长,疾言厉色:“若非他有心于我,当日为何救我?何况,我喜欢他这就够了,我永安汪氏还招他为婿,那是别人都求不来的福分!莫非是你舍不得得力手下,故意在这里断送我与她的姻缘?!”
汪海一忙呵斥:“漓儿!莫胡说!”
苟梁冷笑:“素闻永宁汪氏书香世家,规矩森严,如今却是叫在下大开眼界。怎么,汪小姐莫不是闺中耐不住寂寞,逮着男人便咬?我当初派去救你们的可不止他一人,你若真要报恩,不如连同他们二十人都嫁了?也成全你报恩之心,如何?”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先生您怎么如此说话?”
兄妹二人皆被他震惊到了。
苟梁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