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姐不是春心骚动吗?逮着男人就咬,据在下看来,这骚病可厉害得紧,一个男人怕是不够。”
    不说汪漓便是汪海一也气得满脸通红:“先生不愿意结亲直说便是,我汪家也不是非要攀这门亲事,何必如此折辱我妹妹?”
    “哥!”
    “漓儿住口!人家主家不愿放人,便是你愿意委身下嫁,也不必如此为难人。今日就当我兄妹二人不曾来过,但有失礼之处,还请先生见谅。”
    汪海一怒气冲冲地说完,就要拉着汪漓离开。
    汪漓不肯,“你竟敢如此侮辱我!不过是一个残废而已,你莫以为你救了我们就可如此放肆吗!我今日便叫你知道,汪家女不是你这等下九流可以随意欺辱的!”
    她一把推开汪海一,抽出袖中软鞭就向苟梁抽去——
    啪的一声。
    “主人!”
    被老头抓着嘱咐今晚解毒注意事项的钟诠飞身而来,却只来得及抓住鞭身,鞭尾仍然扫到了苟梁脸上的面具,银色面具跌落,露出他疤痕纵横的脸。
    “啊!!”汪漓被吓得尖叫了一声,随即大叫道:“好你个丑人多作怪!难怪看不得别人好,原来竟是!!”
    钟诠确认了苟梁没有受伤,再听她大放厥词,顿时怒不可遏。他身形如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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