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眠的树才被人慈悲地放过。
    岳谦脱去他汗湿的衣裳,将他带去一旁的湖水中清洗,两人换过一身衣裳,双双躺在木筏上看着星空,好不惬意。
    岳谦还贪恋着方才的美好,紧紧地抱着苟梁,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他的脖子,目光比夜色温柔。
    苟梁侧过身来,抚摸着他的脸,笑话他:“岳小娘子,你越发黏人了。”
    岳谦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亲亲他的嘴唇将他想了好几日的心事说了出来,“小坑儿,等回去后,我便立刻禀明师傅,为我们完婚。可好?”
    苟梁轻笑一声,也亲了亲他,“好啊。”
    岳谦看出他的漫不经心,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问他:“在想什么呢?”
    苟梁问他:“夏掌门此人,你可了解?”
    岳谦没好气地掐了一把他的屁股,咬牙切齿地说:“你方才便是在想他?”
    苟梁瞪他一眼,岳谦只好老实交代:“南山和北原一向亲近,这位夏掌门也是师父的至交,每年都会见上几面讨教剑招。师父曾说,他的父亲和鲍轼是同门师兄弟,后来鲍轼叛出师门,他师父急怒攻心之下亲出江湖清理门户,最终却死在了鲍轼的算计之中。他父亲继任后,北原剑派沉寂了些许年,直到夏掌门崭露头角,这才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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