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父亲同样为鲍轼所害,他年仅三十便继承了掌门之位。”
    “夏掌门在剑术上造诣极高,平素总是闭关苦修,往往他闭关出来后总有进益。师父敬他为对手,因此也不敢懈怠。”
    岳谦对此人评价极高,却不知苟梁此时心中早就对“夏掌门”的无耻再刷新了下限。
    鲍轼这老头不仅喜欢让仇人之子认贼作父,他自己还当上了仇人的儿子,且当得不亦乐乎。可偏偏老黄瓜刷绿漆,他装嫩竟装得十分成功——在原主的记忆里,鲍轼似乎是练了合欢门的至尊武功《红颜枯骨》,所以才保持容貌不老——连世人的耳目都蒙蔽了!
    谁又能想到,堂堂一派掌门,竟然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呢?
    苟梁又问:“那夏家和鲍轼可是有血缘关系?”
    岳谦有些奇怪他的问题,不过还是点头道:“我听师父说过,鲍轼的生母和他师父是亲生兄妹,因为根骨好也早早被他舅父收为徒弟才做了北原剑派的首徒。”
    这就说得通了。
    苟梁打了个呵欠说:“明早还要赶路,早点睡吧。”
    岳谦看他困得厉害,将他抱了起来。木筏已经不知何时游荡到了湖中央,岳谦蜻蜓点水般从水面上飘过,等回到洞内,苟梁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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