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意识到自己不够地道,想了想突然道:“要不然,让严世藩来试试吧。”
严世藩?那个王尚书新收的义子?
赵璜愣了下,颇为不放心的开口道:“能成么……”
“试试看。”虞璁确实有心锻炼那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耐心的跟赵璜解释道:“不是让他突然上来就当个大官,而是让他在医官、工部老臣老匠中主持协调,辅助他们把体系建立。”
这个角色,就有点像鹤奴的秘书官。
这光说好像也没用,何况古代人可能也没有感受过应试教育的牛逼之处。
虞璁意识到自己说了这么多,工部尚书貌似也没听懂多少,只挥手道:“你派人把严世藩叫来,我们三个再聊一会。”
赵璜平时在工部埋头苦干,过年的时候都没去访友交游,对于严世藩的风闻也只是略微了解,并没有见过这个京城寻仙考选拔上来的孩子。
听说父亲在南京当礼部尚书,虽然不算家世显赫,起码也是个有底子的。
严世藩穿了六品的官袍,听说皇上有请,忙不迭的就从经部来了工部。
“进来坐。”虞璁已在桌子上铺了犹如山河图大小的大幅宣纸,示意赵璜在旁边看着,又跟严世藩解释了几句前因后果。
他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