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天起誓,即便有错处,只是无心疏漏,老朽绝无半点私占之心!”
“钱财上即便没有私占,常日里吃的、用的,也尽都是你自家的,没有贪占过主家一毫?”
“这……老朽长年住在主家,吃用也在主家,自然难分隔得那般清楚明白。”
“这么说,你夫妻两个还是贪占了王家?”
“老朽大半生在王家为仆,尽忠尽力,便是多吃了些,也是该当!”
“吃一口肉是吃,吃许多肉也是吃,你多吃多少算该当?如今王家没人看管,自然是尽着你吃用,便是吃尽了他家,也是该当?”
“这……”老孙嘴唇发抖,第二层盔甲也已破开。
“老少两代主人,你是忠于哪个?”
“老朽心中并无分别。”
“王豪在时,若有失误,你见了,劝不劝?”
“自然要劝,但听不听,由老相公自家做主。”
“小相公做错了事,你劝不劝?”
“自然更要劝。”
“他若不听,你便由他?”
“这……老朽只是仆人,主人若不听,老朽也无法。”
“他要杀人放火、谋反作乱,你也只是瞧着?也拿‘无法’二字开脱?”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