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只是心头稍稍一震,毕竟不是每天都有随德昭同游的事。
    然而一次是偶然,两次便是有意的。
    来喜扫她一眼,幼清望见那眼神,里面仿佛含了点得意,像是在说“你果然不负所望”。
    幼清一张脸涨红。
    入了林子,德昭骑马晃悠悠地前行,往下一睨,“那晚爷说过要赏你,带了你入林子打猎,就算是作数了。”
    幼清轻轻应下,并不觉得有多荣幸。
    左不过是他的一时兴起,哪里就是真想着要赏她?
    入林打猎,还不如拿了银子赏她。
    从稀疏枝叶中透过的光明晃晃地照着,一个脚印一个光斑,他一袭金甲轻铠,眼儿稍稍挑高,双腿勒住马背,“瞧你这样,倒不是很乐意。”
    幼清想,她只一双眼睛露在外头,哪里就能瞧出乐意不乐意了,定是他今日心情不好,见什么都不顺眼。
    缓缓而答:“爷赏什么,奴婢都喜欢。”
    德昭没说什么,驰马跑起来,丢得幼清在原地。
    幼清一怔,只得牵了几头猎犬往前追赶。
    人只有两条腿,马有四条腿,追至一半,实在没了力气,晕天眩地的,眼冒金星,弯腰大口喘气。
    这哪里是赏,分明是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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